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泷奈一边为千束戴上口球,一边非常严肃地一字一句认真说到。 千束愣了一下,微微颔首回应。 【从这里到检查点的路,就由我带你去,保存好体力,接下来会有点辛苦。】 说着,泷奈打横抱起千束,离开房间。 千束也不挣扎,只是将头埋在泷奈的胸口安静等待。 到检查点前,泷奈将人放下,取出束具的控制器,将束腰、乳枷等束具都收紧。 千束不可抑制地发出痛苦的低吟,同时缓缓弯下腰。 【抱歉,适应一下吧,负责束缚检查的是樱,她和我们有些过节,说不定会刁难你,忍一下。】 千束会意地点点头,她知道这是最后的难关。 ——检查点—— 【怎么是你?】 泷奈看见坐在检查室里等待的风希,略感诧异。 【樱今天身体不舒服,束缚检查由我执行。】 至于为什么不舒服,风希没有多做解释的意思,泷奈也就不多问了。 【你执行任务花的时间可真长,让我看看做得怎么样。】 风希拿着一张束缚标准清单,对照着一项项检查下来。 【束腰、乳枷、口球、项圈收紧度合格,脚镣、手铐工作状态正常,很好。那么现在,打开所有束具的惩戒机制,调到第一档。】 泷奈应言在那个控制器上操作一番,便听到道具的震动声嗡嗡地从千束身上传来,千束本人也因为突然的刺激猛地跪倒在地,口中溢出夹杂着痛苦的低吟。 【束缚检查通过了,走吧】 风希没有打开束具去纤细检查,听过了这嗡嗡声后便点头放行。 【不详细检查一下吗?】 泷奈质疑道。 【不用了,反正……】 风希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在地上挣扎的千束。 【呵……】 不知为何,她兀自轻笑出声。 【那先让她在这休息一下吧,我们过会儿就出发。】 泷奈略显紧张地看看风希,又看看再外面等待押送千束的人。 不,还不到时间。 【哦……】 风希转过头,细细打量着泷奈。 【行,随你。】 说罢,她就坐上了检查室的椅子,盯着墙壁一言不发。 泷奈关掉了控制器,整个房间里很长一段时间都极度安静。 当嗡嗡声再次响起,风希终于松了一口气。 脖颈遭到重击,风希陷入昏迷,失去意识前,她听到耳边飘来淡淡的声音【谢谢】 泷奈干脆利落地放到了风希,而千束此刻也把身上的束缚解的差不多了。 【你是怎么把她也骗进来的?】 【我没有】泷奈答道,她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风希。【她大概是出于自己的意志想帮你。】 【喔哦——】千束也诧异地睁大了眼睛。【真没想到呢,那样严守命令的风希竟然也……】 【啊真是的,这个死傲娇!早说会帮我不就好了嘛!这样我也不用穿上那些束具受这么多罪了】 【你该好好谢谢她,不然可不止受这么点罪。】 泷奈敲了敲千束的额头。 【是是——这药生效也太慢了,刚刚那会儿好尴尬欸!你还不如把束具的开关打开呢!】 【别抱怨了,肠道吸收已经是最快最安全最不容易被发现的方法了,要把肌肉松弛剂的解药混进灌肠液里我也费了不少功夫。要怪就怪她们给的肌肉松弛剂剂量太大了。】 对话间,两人已经收拾妥当,俨然一副准备大干一场的样子。 【好啦!那些都过去了!接下来可是紧张刺激的潜行行动——要在看守严密的检查点逃出去,想想就很激动!】 千束伸了个懒腰,全然不见刚才的颓态。 【不用着急,接下来的路线我都已经安排好了,比起这个,我更在意的是——你究竟是什么时候意识到我的营救计划的?我可从来没有提前通知你。】 【嗯,你话里的暗示太多啦!从哪里都能看得出来,但非要说的话——从一开始吧。】 千束沉思了一会儿 【如果你真的背弃了我,就没必要亲自来执行束缚,不是吗?】 千束微笑着问道,眸中星星点点,宛如碎钻般。正如那一日光破碎四散一般,如今光重新汇聚,并以更坚硬、更热烈的姿态闪耀。 啊,是这样的,你也是一样啊。 泷奈在心里回答道。 如果你真的不再信任我,那天我就该死在你枪下了。 真是的,我怎么会问这么蠢的问题? 我们从一开始就相互信任着,未曾变过。 泷奈将手覆上心口。 正如这份感情,从一而终,自始至终,如此明亮,如此热烈 第5章 【无期迷途/赫局】幼犬初露獠牙 前排提醒:我流女局,局里没有男人呢,是百合前提下的mob局长设定,不过本文只写赫卡蒂。 【听说了吗?局里新来的那个家伙,对,就那个代号叫“狱警”的,昨天被局长带人抓走了。天!我看从没看到过局长那么生气的样子!】 【哦,不奇怪,他招惹谁不好,偏偏去欺负赫卡蒂。】夏音一边漫不经心的拧着魔方,一边和工作人员聊着八卦。 【欸?竟然是因为赫卡蒂吗……我还以为会是那种涉及到上头的大事呢!】 【嘛,那也是一部分原因啦,不过主要还是因为赫卡蒂呢。】 夏音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,继续说: 【和局长稍微亲近一点的禁闭者都知道,虽然局长是公用的,但她从来只办事,不谈感情,据我所知,没有一个禁闭者与她接过吻。不论做到什么程度,如何情动,怎样难耐,她都没有给出过她的吻。】 夏音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,继续道: 【连做昏过去的时候,都会突然醒过来推开对方;如果有人想要强行索取一个吻,她甚至会发动枷锁,并在一个月内禁止那个人再碰她……从某种意义上说,她的执念不比手下的任何一个禁闭者弱,真是个疯子啊……】 夏音似乎在感叹,又像是在回忆,最终只是摇摇头叹了口气。 【呃,你似乎知道的很清楚?】 【嗯?哼哼~毕竟我也是“与她较为亲近的禁闭者”之一呢!】 【……】 【怎么,很令你惊讶么?】 【不,我只是,没想到你也会对局长有那种性趣。】 【欸欸欸?难道我在你心里是那种除了研究什么都不关心的自闭科学狂人吗?!】 【应该说在大部分人眼中都是如此吧……】 【啊,真是的,我也是个普通的女高中生而已啦~】 【虽然但是,女高中生就更不应该做这种事才对吧?】 【我本来确实也对这种事没什么兴趣呢,但是局长她太有趣了,为什么不为自己的生活找点乐子呢?】 夏音似乎回忆起什么有趣的事来,嘴角微微上扬。 【比起“狱警”那个蠢货和他的破事,我还是更在意你和局长的故事呢,不如详细说说?】 【很可惜,故事时间结束了呢,想听的话,下次吧~】 夏音复原了手上的魔方,摆摆手扬长而去。 MBCC最近新来的那个代号叫“狱警”的家伙确实相当嚣张,对被收容的禁闭者们俨然是一副对待畜生的态度。但他有上头的背景,其他工作人员只得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不过禁闭者们可不管什么背景,她们对这个蠢货的不满可是越积越多了。 可以说,要不是有局长在安抚她们,“狱警”在来的第一天就被撕了。 夜莺曾问局长为什么不想办法遣走他,这样她也不用费力去安抚那些禁闭者。 【嗯?你说他啊,呵呵,看小丑多蹦跶几天不也挺有趣的吗?】 局长只是轻轻摇头,露出一贯的冷静自信的笑容。 【可您明知道他是他们安插来……】 夜莺话未说完就被局长用食指抵住唇噤了声。 【嘘,夜莺,有些话不必说出口。】 局长朝夜莺温和地微笑,眸子却冷冷地斜睨着某个角落。 夜莺领会了她的意思,唇嚅动半天,最后只是说: 【局长,照顾好自己,那些禁闭者们都不是省油的灯。】 【当然,放心吧夜莺,这一点我自己最清楚。】 局长安慰似的拍拍夜莺的肩,便拿起搭在椅子上的外套出门了。 迎着浓重的夜色,她露出了猎人的笑容。 【快了,就快了。】 只是,没人想到,那个蠢货竟然敢对赫卡蒂出手。 局长今日有事要忙,早早地离开了,她昨天就交代了赫卡蒂不必去办公室等她。但赫卡蒂仍然起的很早,是被一桶水泼醒的,那是凌晨四点,天色几乎还是漆黑。 “狱警”粗鲁将赫卡蒂弄醒,以一种惊怒又慌张的神色望着赫卡蒂。 【他们说你的能力是噩梦和预知,我刚刚梦见我……是不是你?是不是你玩弄我的梦境?谁会杀我?谁敢杀我?】 “狱警”语无伦次,神色惶恐,显然被噩梦吓得不轻。很难想象他是如何以这么低的心理素质进入mbcc工作的。 睡眼惺忪的少女困惑地望着眼前的男人,大脑尚未清醒,再加上男人缺乏逻辑的怒吼,让她有些搞不清现状。 【您好,先生,请冷静一下。】 赫卡蒂开口,仍然是惯常的淡漠语气,这却激怒了男人。 【我问你话呢!是不是你干的?!我之前就觉得你是个怪物,是不是早就看我不爽想搞死我了?!】 男人显然已经失去了理智,揪着赫卡蒂的衣领大吼,右手高高扬起,眼看就要挥下去。 赫卡蒂定定地望着男人疯狂的眼神,低声喃喃道:【狂厄】 …… 回忆中的少女被些微的疼痛惊醒,局长敏锐地察觉到赫卡蒂一瞬的轻颤,于是停止了手上的动作。 【疼吗?】 温和又带着关切,尽管其他人无福消受,但对赫卡蒂来说,这是非常熟悉又令人安心的声音。 赫卡蒂也像往常一样,回以一个摇头和轻飘飘的【不疼】 局长也不在追问,继续着上药的动作。两人间的沉默持续发酵,直到赫卡蒂忍不住开口: 【局长,我可以自己去医务室包扎,不必劳烦您……】 【赫卡蒂!】 局长第一次如此强硬地打断了她。 记忆中的局长一直是温和柔软、善解人意的,对她是如此,对其他禁闭者也是如此。她从来没见局长打断过别人的话。 或许局长是生气了?她猜想着。但是为什么? 揣测和理解她人,这对已经失去了情绪的她来说实在是有些困难。她不理解,但她不希望自己惹局长生气。 于是她决定开口问问本人。 【局长,是在生气吗?】她眨着银灰色的眸子,注视着局长。 【赫卡蒂……】 这次是似乎有些惊喜的语气,局长银蓝的眸子同样注视着她。但不同于她那纯粹地一眼望的到底的澄澈,局长的眼中有太多她看不清的情绪,她无法分辨那些是什么。 以前的局长也是如此吗?她一直以来都用那种温柔又悲伤的眼神注视着我吗?为什么我以前没有发现呢?是我变了,还是局长变了? 赫卡蒂有很多困惑,但现在不是解答它们的时候,带着局长特有的气息的拥抱已经紧紧将她圈住,她不知所措。 【局长?】她犹豫了一会儿,开口呼唤怀中的人。 【……赫卡蒂,我很生气,也很高兴。】 这明显是两种矛盾的情绪,赫卡蒂并不明白为什么它们能同时存在。不过局长没让赫卡蒂困惑太久,她很快的给出了解释。 【我在生气,你那时为什么不反击?为什么弄伤自己?】 【我已经通知了其他人,那时稳住他的情绪才是上策,我认为这是最好的……唔!】 赫卡蒂认真解释的话语被一个吻封住了。这个吻带着局长一贯的温和的气息,赫卡蒂并没有从中感受到类似于“生气”的情绪。赫卡蒂感到困惑,最近的局长总是令她困惑。好在局长并没有太过纠缠,只是噤了她的声便松开了。 【赫卡蒂,我不需要这些解释,我不关心这些原因,我所在乎的只有你。】 局长定定地与赫卡蒂对视,一字一句,缓慢且认真地说着。 【我不明白,局长不必担心的,还会有下一个我。】赫卡蒂的眸中写满了困惑。那些其他的禁闭者,她们中不乏老谋深算者,不乏洞悉人性者,她们都不能完全理解局长的想法,更何况是自己这样已经摘除情绪的人呢? 如果局长能够直接给予命令就好了。赫卡蒂不禁这么想,靠她自己去猜测局长的意图,太难了。 【赫卡蒂,赫卡蒂……】局长轻声呼唤她的名字,似是感慨,似是叹息。 【我在,局长】 以前局长也喜欢这样意义不明地叫着她的名字,赫卡蒂给予了一如既往的回应。 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了赫卡蒂的左眼——的眼罩上。局长吻的那么细致,那么专注,那么虔诚,她的唇甚至能感受到眼罩下眼皮的颤动。 赫卡蒂不明所以,她对这种心脏仿佛被温水包裹的心情十分陌生,她很久不曾体会了,久到她忘记了这是一份怎样的情绪,但是——她很喜欢这种感觉。 她安静地沉湎在局长柔软的怀抱和温和的吻中。 直到局长开口打破了沉默。 【不明白也没关系的,赫卡蒂。】 赫卡蒂抬起头,撞入局长那双满溢着温柔的银蓝色的眸子,此刻那片蓝湖正荡漾着不知名的情愫。赫卡蒂从未见过局长这样的眼神,又或许是,局长一直都是如此注视着她,而她如今才终于读懂这个眼神? 真相究竟是怎样已经不重要了,赫卡蒂被这双眼睛吸走了所有思绪,不想再移开视线分毫,她生出莫名的贪心,想要独占这份温柔; 【如果你不明白该怎么做,我就把它作为一个命令,告诉你怎么做,听好了赫卡蒂。】 局长的神色变得认真起来。 【从今往后,无论何时何地,都把保护好自己作为第一指令,阻止任何想要伤害你的人,包括我。】 局长以前所未有的严肃口味,一字一顿的说着。她的声音威严而又神圣,带着不容忤逆的意志,宛如宣读神谕。 赫卡蒂也以同样的虔诚姿态郑重地点点头。 【我明白了,局长。】 局长沉默着注视赫卡蒂,良久,良久,而后又是一声轻轻的叹息。 【你总是最乖的,赫卡蒂,你总是那么乖。有时候我真希望你能不那么听话。】 局长轻轻抚弄着赫卡蒂的头发。 【如果这是局长的命令,我……唔!】 又是一个吻,这次比上次要热烈的多,局长主动地引导赫卡蒂与她共舞,也邀请她侵入自己的领地。赫卡蒂从来不会拒绝局长,不论是她的侵犯,还是她的邀请。 一吻结束,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。 【你总是跟着我的命令走,赫卡蒂,战斗的时候是,刚才的吻也是。】 【抱歉,局长,我……】 【不必道歉,赫卡蒂,我并不是在责备你。听我说,像刚才那样的吻,我只给你,无论何时何地,无论多少次,只要你想要,我就会给你。】 像是做下什么承诺一般,局长认真地说。而那双眸子,因为此刻正注视着赫卡蒂,温柔几乎要滴出水。 赫卡蒂怔怔地望着局长那双银蓝的眸子,里面隐隐闪烁着期待的光芒。一种莫名的情绪从赫卡蒂心底涌起,更准确来说,是欲望。 局长微笑着伏在赫卡蒂耳边,蛊惑般低语:【现在,赫卡蒂,告诉我,你想要什么?】 【我想要,局长的吻。】 赫卡蒂的口中和心中发出了同样的诉求。 【那么,来向我索取这个吻吧,我不会拒绝的。】 局长并没有主动吻上去,她微笑地望着赫卡蒂,耐心的等待着。 赫卡蒂犹豫了一会儿,在局长鼓励的眼神下,主动吻上了她的唇。赫卡蒂的动作很生涩,她不懂什么技巧,却本能地依恋局长的气息。为了攫取更多,她如幼兽般反复舔吻,或是用犬齿轻轻蹭局长的唇瓣,或是用自己的唇翻来覆去的搅动局长的口腔,或是揪着局长的舌纠缠不放。 局长在接吻上没什么经验,突然遭受如此猛烈的进攻,顿时有些受不住,一个湿热的吻下来,竟然被挑起了情欲。 伴着淫靡的水声,局长一边迎合着赫卡蒂的吻,一边悉悉索索的解开自己的扣子。 待到一吻结束,局长也已是衣襟大开了。 【局长?】 注意到身下衣衫不整神情迷离的局长,赫卡蒂困惑地呼唤她。 【啊!赫卡蒂……】 局长被叫回了神智,看到赫卡蒂困惑的眼神,便意识到自己失态了。 【抱歉,我失态了……这种事,对赫卡蒂来说还是太早了。】 局长尴尬地摸摸鼻子,重新整理好着装。 【但是,我很高兴,你能说出自己的想法。以后如果想接吻的话,赫卡蒂都可以告诉我哦~】 局长语气愉悦,揉揉赫卡蒂的头发以示奖励。 【我明白了,局长。】 赫卡蒂乖巧的点点头。 后来,局长“恋童癖”的称号渐渐被私下里传开来,禁闭者们也偶尔会讨论局长是不是真的对赫卡蒂下手了。不过嘛,这些风言风语都没有传到赫卡蒂耳中,聪明的人不好乱说话,而不聪明的人都已经消失了。 第6章 【无期迷途 女局X哈梅尔】谁将舞者囚于湖底? 谁将舞者囚于湖底? 前排提醒:第二人称。这是一篇h文,但我和哈梅尔是柏拉图式恋爱,望周知。对天使心生邪念是不可饶恕的恶行,我亦因写下这篇文章而自我折磨、深感痛苦。谨以此告诫各位不可妄图染指。 当你勉强破开幽影的包围,看到深陷黑暗泥泞中的哈梅尔时,你是如此心痛。你竭力挥断附着在哈梅尔身上的污染,但更多的黑暗包围过来,嘲笑你的无能为力。 【醒醒,哈梅尔,还有人在等你!】 你焦急地呼唤。沉睡的人没有回应,四处的污染却注意到了闯入者,它们狂怒地缠上了你的四肢,想要将你绞杀。 【这是我们的舞姬!不准夺走她!】 嘉年华的小丑们暴起向你冲来,黑暗不断蔓延,一切似乎都陷入了绝望。 在被黑暗吞没的前一秒,你看到,哈梅尔缓缓睁开了眼睛。 一切安静下来,污瘴和乱语一同消失,黑暗被驱散。隔绝了阳光和时间的湖底恢复了寂静,此刻,湛蓝中只有你们两人。 那双深邃的玫红色眸子平静地望着你,宛如一束光,穿过深不可见的蓝湖,从遥远的地方来到你面前,回应你的呼唤。 啊,真是奇怪,明明是面对面近在咫尺的距离,她的目光却仿佛透过你,望向了更远的过去,带着沉淀了多年的孤独。 想要拥抱她,握住她的手。 虽然是这么想的,你却愣愣地伫立在原地,忘记了如何迈步。 想要一直注视着她,看她起舞。 你此刻突然有些理解那些嘉年华小丑了,没人能不在哈梅尔的美丽下折服。 【时间开始流动......我......记得你......】 舞者率先开口打破了寂静。一股暖流抚过你的身体,疼痛消失了。 【你心里的黑洞……还在吗?】 她想要治愈你,你的一切,从身到心。 【还没有,我正是为此而来。】 你给出了或许会让她失望的回答,但你很清楚你心中的空洞源于什么,也知道如何填补它,你相信哈梅尔也明白。 【这样吗……我很抱歉。】 她微微垂下眼帘,避开了你的目光。 【嘉年华结束了,我带你离开。】 你向她伸出了手。 哈梅尔没有回答。整个湖底却传来巨大的震动,低沉却狂躁的声音像隔着水般沉重地敲击你的耳膜。 【观众还没退场,观众需要我……我不能离开舞台……】 她的目光越过你,望向寂静蓝湖下深不见底的黑暗。 【你不用为它们跳舞!】 你猛的一步迈到哈梅尔面前,眸子凌厉如雷火。 【我带你走,剩下的会有人解决,我们能处理你的“观众”。】 你正视着哈梅尔,你的信念前所未有的强烈——想要拯救她。 【怎么处理?大家留在这里只是为等待演出。你们……能安抚这些痛苦吗?安抚这里每一个人?】 你怔住了。这里,有多少死役? 环爆发当天就有三万人失踪,而死役的数量数十年来不断增长。如果它们从这里解放,周边地区会面临多大的压力? 被哈梅尔克制的23年里,泄漏的污染都足以侵蚀整个锈河。那所有怪物都被释放,外面的人要如何抵挡? 幻境之中并没有水压,但死役隐隐约约传来的低吼、意识到自己无法拯救哈梅尔的不甘,都在狠狠击打你的心,让你感到喘不过气。 【没事的……我愿意为大家跳舞……】 哈梅尔似乎看出了你的不安与自责,她安慰道。 【一定还有别的办法!你已经做的够多了,你不需要在牺牲自己。我答应过,带你回去,我不能让你孤独一人!】 你的情绪激动起来,只是这激动,是源于绝望而非希望。你自己也清楚,根本没有什么别的办法,你只是……不甘心。 【回去……就不孤独了吗?】 她抬手抚上你的脸颊,玫红色的眸中充满了无尽的悲伤和温柔,噎住了你所有话语。 【我不害怕孤独,因为从来都是……在哪儿都一样。至少在这里,我还有观众,还能自由地跳舞。】 幻境开始颤动,死役的哭声穿透幻境,传入耳中。 【谢谢你来找我……没事的……回去吧……回到你的同伴身边】 【这里是我选择的舞台,也是我的归宿。】 她温柔地注视着你,身影却逐渐变得模糊。 【不!】 你生怕她下一刻就消失了,也不顾体面,一把拥住了她。 她覆在你胸口的手微微一顿,最终收了回来。 【你拯救了受黑环困扰的人们,拯救了陷于痛苦的死役,拯救了我——但谁来拯救你?】 你的声音几乎带上了一丝哭腔,你从没有这么痛恨过自己的无力。 【我不需要救赎】 哈梅尔轻抚你的耳边的碎发,微笑着摇了摇头。 【这不公平……】 你还想要在说什么,哈梅尔却用手指抵住了你的唇。 【没有什么能带给我救赎……如果你真的想要为我做点什么,就请帮我一个忙吧】 幻境开始变化,哈梅尔身后出现了一张软床和一个箱子。 【请帮我,戴上这些】 她打开箱子,向你展示里面的东西,赫然是一套束具。 【这……为什么?】 你不解又愤怒,她到底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? 【不套上束具的话,观众们不安心呢……别担心,这不会影响我的舞姿,它们只会在特定条件下启动。】 她坐到了软床上,将箱子放在身边,等待你的决定。 【我不是在担心这个!不管怎么说,这也太过分了……为什么你要承受这些……】 你看到了里面的束具是多么严厉,想到哈梅尔将遭受它们的折磨,在这阴暗的湖底独舞不知多长时间,你感到一阵悲戚。 你宁愿自己替哈梅尔承受痛苦,但那没有意义,只有哈梅尔能平息这些死役的暴动,只有哈梅尔要为这些死役的暴戾滋养出的污染的赎罪,即便她根本毫无罪过。 她受难,只因她能拯救。 你蹲下身,捂住脸,沉默着流泪。 你听到头顶传来一声轻叹。哈梅尔蹲在你身前,轻轻拨开你的手,注视着你模糊的泪眼。 她的唇在你视野中逐渐放大,最后落在了你的眼睫。她一点点吻去你的泪。 【你不是想要拯救我吗?那么……先记住我吧】 她将你扶起。 【记住我的身体,记住每一处的触感;记住我的舞姿,记住我灵魂的形状。】 她在你面前,一件件褪去衣衫,直至坦诚相待。随后,起舞。 一舞,天地垂眸 一舞,山海止息 一舞,只为一人 好在幻境里只有你一个人,若是其他人能见此一舞,恐怕此生都无法在移开视线。 哈梅尔身着舞衣,想必是为了克制她的美丽。你不禁如此想到。 至美无瑕的胴体就这样暴露在你面前,你却没有任何欲望,只觉得多看一眼都是亵渎。 你只是怀着最崇高、最虔诚的敬意与赞叹,注视着哈梅尔,直到一舞终结。 【你真的,决心要带我离开吗?】 她停下舞步,直视你的眼睛,神色认真。 【是的,无论付出多少代价,无论耗费多长时间,我一定会带你出来。】 你也直视着她的眼睛,一字一顿地回应,神色从未有过的坚定。 【呵……那么,我来索求一个承诺】 哈梅尔笑了,这大概是你第一次见到她不带阴翳的笑容。 她牵起你的手,引导至身下的隐秘之地,你能感受到那里的湿热。没想到,她也已经动情。 【哈梅尔,你……】 你下意识的想要抽回手,却被她坚定的按住了。她附到你耳边,带着凉意的吐息激的你浑身一颤。 她说:【给予我承诺吧】 你明了她的心意,于是不再推托。 你吻上她的眉眼,到鼻尖,到脸颊,到唇角,星星点点,吻得细碎又认真。 你托着她的脑袋,一步步推进,把人轻轻放倒在软床上。 你的手覆上她的双乳,尽你所能取悦她。而她只是轻轻拥着你的脑袋,随着你的动作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吟。 你的吻,从上到下,顺着脖颈蔓延到锁骨,到胸口,如此炽热,如此恳切,将你的心意分毫不差地传达。 你舔吻着她左乳顶端的殷红,像是对待什么稀世珍宝,反复摩挲。 你听到她略显急促的喘息,知道差不多可以下一步了。 于是指尖划过她腰间的曲线,来到那处湿热地带。 你不急着完成这一步,慢慢来,别弄疼她。她承受的痛苦已经够多了,你不应该再徒添额外的痛苦。 右手覆在腿根出,大拇指轻轻摩挲最靠近秘处的软肉,你示意她做好准备。 她没有说话,只是微笑着冲你点了点头。 大拇指转而轻轻摁在阴蒂处,慢慢揉弄,你小心翼翼的观察她的反应。 即使在这种时候,她看起来仍然是那么圣洁。即使脸颊蒙上一层红晕,神情中带了一丝隐忍,让她无端地多了一分色气。但只要注视着她的眸子,你就无法将她和“性”联系起来——你从中看不到任何欲望。 所幸,那双眸中也不再只有无尽的孤独与悲伤,你看到了玫红色的灿烂的光芒,那是希望,由你而生,由你亲手给予的希望。 她本不曾期待过希望,但你硬塞给了她,那么你就要为你的无礼承担起责任,去好好回应她的希望。 你暂时无法拯救她,但你可以在这无尽的孤独到来前,为她献上一丝欢愉。 深吸一口气,你吻上她的唇,把你的心意亲口向她传递。 你闭上眼,无声地倾诉一切;她望着你,沉默着倾听所有。 指尖潜入已经湿润的穴中,悄无声息地破开某处,然后四处挑拨,勾起情欲。 至此,承诺已许,约定已结。 你在极致的缠绵中将她送上顶峰。片刻的喘息后,你抓住她的手,向自己的下身引导而去。 她却抽回手,摇了摇头。 【等到你带我离开,我再向你索求这份礼物……作为“约定的见证”】 她捧着你的脸颊,与你额头相抵。 你大概能明白她的用意,她不想在你身上留下任何痕迹。如果你真的无法实现承诺,到时也免得因为她而耽误自己。 但这只是坚定了你救她的决心。 【我一定会带你离开。】 你再一次承诺。 【我信你】 她微笑着点了点头。 【不过,我们该做正事了。】 她起身,拿起那个道具箱递给你。而你坦然地接过,事到如今,心结都已解开,你很清楚你应该做什么。 幻境中的身体没有时间流动,没有生理需求,这些束具将会一直伴随她,直到你带她离开,你想让拘束的过程尽量不那么痛苦,审视了一番后,你取出了两个乳夹。 你轻轻吻上她胸前的红殷,尽心尽力地挑逗侍奉。 (唔,差不多可以了……)她的乳头已经被你弄得红肿挺立,相当兴奋了。于是你将两个乳夹为她戴上,肿大的乳头立即被夹扁了,看起来可怜兮兮的。 【唔……】 她轻哼一声,尽管没有露出痛苦的神色,脸颊上却染上了一丝红晕。 【抱歉,弄疼你了吗?】 你抬头关切地望着她。 【不,没有……不如说是因为你做得太好了】 她轻轻摇头,敞开双臂示意你继续。 【哈梅尔,别勉强自己。】 取出手铐脚铐,你还是不放心,特意交代了一句。哈梅尔总是把别人的愿望和感受放在第一位,而她自己的,从来埋在心底,放在最后。 【在你面前,我不会……我知道,你能接纳我的一切】 哈梅尔笑了,如此坦然,如此释然。 【但是,能不能最后戴手铐?至少再这段时间,我想好好地看着你,拥抱你】 她搂上你的后颈,一双玫红的眸子真诚地望着你。 【我明白了。】 你决定顺从她的想法。本来你是觉手铐脚铐的束缚较为温和,不会让她太难受,但她期望的,似乎并不是这种体贴。 接下来是注入圣水。它们用于注入舞者的膀胱和子宫内,带来额外的负担与折磨。注入量都已定好,你只需要执行即可,这种缚刑也是死役和哈梅尔的“约定”,错不在你。但即便如此,你还是感到一种负罪感沉沉压在你胸口,让你的动作异常缓慢。 你取出导尿管,接上一瓶圣水,在哈梅尔鼓励的注视下,缓缓将插入端送入她的尿道。导管是软的,柔韧性伸缩性都很好,不会造成太大的痛苦,但即便如此,尿道毕竟不是性器官,并没有很好的扩展性,你还是害怕弄疼她。 好在进去的过程很顺利,哈梅尔也没有露出痛苦的神色。你松了一口气,随后扣下导管口的机关,插入内部的部分便张开一个膨胀的小球,从内部卡住,实现了固定的作用。 确认导尿管固定后,你便取出了另一个导管和圣水,接下来是子宫。 哈梅尔还是初经人事,膣腔还很紧,如果强行扩张会使得开宫变得容易一些,但你不愿意这么做。当然你也知道现在的坚持是没有意义的,因为之后还要戴上震动棒,扩张是不可避免的,但你出于莫名的执着,不愿意现在就让她承受这些。 (现在,至少现在,尽我所能……) 你微操着开宫器,小心翼翼的扩开宫口,那里很紧,又敏感,外物的强制侵入遭到不小的抗力,你多次停下来观察哈梅尔的反应,直到看见她示意继续的眼神再接着手上的动作。 少女最宝贵的器官本不应该这样被随意撬开,而侵犯她的你,罪不容诛。事实上,你已经快要被自己的愧疚感杀死了,如果不是哈梅尔一直以温和的默许的目光望着你,你恐怕已经忍不住跪在她面前忏悔了。 你深吸一口气稳定心绪,将另一个导管沿着打开的小口送入她的子宫中,打开机关,确认已经固定后就迅速的退出开宫器。(这东西在她体内多呆一秒都是亵渎) 接下来就该注入圣水了。 【要开始了。】 你提醒道,哈梅尔颔首示意,微笑地看着你紧张兮兮地打开导管开关。她看起来相当从容,倒是你紧张的不行,看你这副样子似乎也颇有乐趣。 【你……不用这么担心】 她掰过你死盯着导管和圣水的脸,与你对视,眸子里带着温和的、安抚性的笑意。 【唔,可是……】 你还是有些不安,尽管有这方面的知识,但你还是第一次实操,你总怕自己哪里搞错了。 【你做得很好了,我并没有感觉到痛苦。比起看着那些东西,不如趁现在多看看我?】 她轻轻吻了你的鼻尖。 【哈梅尔……】 (你总是这么温柔,这么善良。我多么希望你能对做出这种恶行的我施以惩罚……好减轻我无处倾诉的愧疚与苦闷) 你说不出话,只得去吻哈梅尔,吻到最后泪流满面也浑然不觉。 唇分之后,哈梅尔沉默了一小会儿,随后吻上你的泪。 【你不必为此愧疚,这是我的决定,你只是代为执行,非要说的话,是我强迫了你。】 她仿佛看出了你的心思,耐心地安慰着。 【可是……!】 她一指抵住你的唇,拦住你想要“认罪”的话语。 【听我说,好吗?】 她请求道。你只能点点头,你无法拒绝她。 【不要为我的决定而自顾自地揽下所谓的罪孽啊……我的本意,可并不是让你把这当成一种罪恶,然后把“带我离开”作为一种赎罪。】 (我知道,我都知道,你是至善之人,绝不会给他人判罪,这是我自己的审判,我自领的罪) 【束缚我,这是我的请求;带我走,这是我们的约定;仅此而已。你似乎在心里给我安了个过高的位置,觉得自己有所冒犯,便自判有罪;但你在我心中,亦是无瑕之人,如果我的请求让你陷于自我审判,那我恐怕也要给自己定罪了】 (啊,我明白了,哈梅尔,我明白你的心意了……我会尽力说服自己,陷于无意义的自我审判和卑劣的自我厌恶,真是太过幼稚的行为。谢谢你,愿意安抚这样幼稚的我。) 【如果你还是觉得有所亏欠……那么,等到你带我离开,我再从你身上索要一些补偿,如何?】 哈梅尔收回抵在你唇上的手指,微笑着问道。 【谢谢你,哈梅尔。】 你回以一个释然的笑容。 谈话间,圣水已经注入完成,你将导管取出。 看见哈梅尔涨的微微鼓起的小腹,你不禁惊讶她竟然能如此保持淡定和你说话。 【你,难受吗?】 她摇了摇头【我不会被欲望控制,自然也不会受其折磨……除非那欲望由你挑起。】 【啊,那就好。】你耳根一红,别过脸去。 哈梅尔总是能用单纯的天然语气说出不得了的话,你有些防不胜防。 下一步,你取出尿道塞和震动棒,它们是构成束缚的核心,所以你要格外慎重和小心。 由于圣水已经为尿道施加了润滑,而且尿道本身也较浅,所以尿道塞的插入并不困难。 当尿道塞的顶端抵上膀胱口时,挑战才开始。尿道塞是能插入膀胱并固定的设计,由于膀胱里已经充盈了圣水,所以这个过程会更难,也更痛苦一些。 【做好准备,可能会有点疼。】 你提醒道。哈梅尔轻轻点头,但搭在你肩上的手却不由得抓住了你的衣领,看起来她也有一点紧张。 在哈梅尔的配合下,你很快找到膀胱紧闭的小口,随后一个用力,尿道塞顶部成功突入了膀胱内,膀胱口重新闭合,紧紧叩住棒身。你打开底部的机括,尿道塞顶部便张开几个钩爪,从内部叩住膀胱壁,防止了一切逃脱的可能性。 即使动作足够轻柔,尿道这种过于脆弱的地方在面对这些道具时也显得无力,哈梅尔不可避免的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,不过她没发出如何声音。甚至在你抬头看她时,她仍然是那副温和的笑容,以至于你根本没有发现她的异样。 你按部就班地拿起震动棒,这东西不算粗长,但棒身上布满了狰狞的凸起,初次的插入也许不那么痛苦,但可以想象它之后带来的长久的折磨。 【如果觉得疼,一定要告诉我。】 你还是不放心地交代着。 【嗯,来吧。】 她带着眷恋用手指轻轻挑拨着你耳侧的碎发。 (明明自己也是个过分温柔的人) 她望着你认真的神情,眸子深沉。 (有点自知之明啊,再对我这么好的话,恐怕会不想再放你走了呢) 这种想法止于一瞬,她仍然是沉默着,反复地勾弄着你的头发,认真又专注,仿佛在把爱意一遍遍传达。 你也意识到了什么,停下了舔润震动棒的动作,转而去用脸蹭她的手指,又伸出舌尖轻轻舔舐她的手心。 你像只猫儿一样,微眯着眸子,享受主人的爱抚,喉咙里发出舒服的轻哼,这片刻的温馨几乎把你迷醉,让你以为这一瞬可以永恒。 啊,是的,只要哈梅尔愿意,只要你愿意,在这永恒的静止的幻境中,时间不会流动,没人会来打扰,片刻即是永恒。 这个愿景太过甜蜜,太过美妙,有那么一会儿你觉得真的这样下去也不错。 可惜再美好的幻想终是虚构,虚假的永恒并不能撼动你的心。这缱绻的时光没有持续太久,哈梅尔拍拍你的脑袋,示意你继续。 你将润湿的差不多的震动棒抵在她的穴口,初经人事的膣腔一张一合地吸着头部。你刚准备推动它,就被哈梅尔止住。 【吻我】她说。 你怔愣了一会儿,便会了她意。 于是你用自己的唇,覆上她的。一切想说的话,不必通过低效的声带,不必穿过麻烦的空气,不必经鼓膜慢吞吞地转接,而是由这个吻,直接传达到对方心里。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免翻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同时,你的手抵住震动棒的底端,将它缓缓送入,阻力并不大,但上面的凸起在移动时显然带来了不小的刺激。